第(3/3)页 魁星子:“当然。” 监事乙:“好!那我说。” 言罢用轻蔑的眼神扫视了一下监事甲。 监事乙:“我觉得这件事情您处理的不太合理!前几天的比赛也发生过恶劣事件,当时我们的处理方法和现在可是大不相同的,而那两起恶劣事件的性质还不如今天这场严重,只是今天这起恶劣事件,从结果上看确实要好上很多,但是结果好并不应该成为判断惩罚标准的最终依据,我个人更看重性质!今天这起事件很明显就是恶意犯规外加杀人未遂,所以应当用重罚来彰显公平,而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道歉!如果长老您真的轻判了行凶者,只怕难以堵住悠悠众口,这个事情日后不知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,说不定会影响到我云山道府的声誉!” 听到这刺耳的话后,魁星子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,也没有立即表态,只是坐在座位上做沉思状,而监事甲在看出魁星子的为难后,则立即化身成为嘴替为其编织理由。 监事甲:“有些人啊就是这样……只顾着讲大道理,却从来不会思考别人的难处,公平?公平这个东西很重要吗?它会比团结更重要吗?” 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。 监事乙:“你有什么话,就请当面讲出来,不要弄这种阴阳怪气的事情!” 监事甲:“好!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驳你的面子……你要知道今天这个事件和之前两天的事件是不太一样的,前两天的事情终归都是门外的事情,自然我们可以秉公办理,可是今天的事情可是咱们门内的事情,那个王有多智……不用我说,你也知道他的后台吧?今天我们如果重罚了他,你觉得我们回去后,还能安乐吗?这激化内部矛盾的事情,咱们可是不能干的呀,要知道咱们云山道府内部的团结友爱才是最重要的,如果我们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无故追责,万一一个不小心,让矛盾扩大化了,那我们可就是罪人了,越是这种时候,我们越是要有大局观,要为整个云山道府去着想,事实上总要有人去牺牲的……” 监事乙:“你想牺牲睡?!” 厉声质问道。 监事甲:“桦山朝曦观……” 监事乙:“呵呵,御魂道已经没落了很多年了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桦山朝曦观,你们就为了自己的方便,去牺牲她吗?!” 监事甲:“你看你也知道御魂道已经没落了……那又何必要要这样固执己见呢?既然已经没落了,就让他继续没落下去吧。” 监事乙:“长老,您也是这个意思吗?” 突然转头问向魁星子。 监事甲:“诶!你这个人啊,咱们俩谈的好好的,你干嘛要去为难长老呢?你要知道长老他处于比我们更高更复杂的立场,这个时候我们要尊重长老的考量……” 监事乙:“长老,那个叫做苇叶伊织的孩子,您也舍得牺牲吗?!” 监事甲: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是你要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啊,那个叫做苇叶伊织的孩子,确实看上去还不错挺有天赋的,可是再好的天赋或者才能,如今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,那也是无用的,何况她现在年纪还小,等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会变的十分平庸了,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的吧?” 监事甲和监事乙对于今天这起事件的看法完全相反,二人就在魁星子的面前争论了好一会儿,魁星子只是静静的听着,并没有当场做出任何回应,那么判罚的结果到底会怎样呢?公平这两个字能否真的给到苇叶伊织呢? 桦山朝曦观住处。 此时就在院中传来了一阵吵杂声,一名女修正在和几名男修争执着什么…… 当画面拉近的时候,我们才看清楚竟然是阆中朝曦观原弟子乌有正途,也就是钟谷为的师弟,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,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陌生人还要冷。 就在刚刚乌有正途带着两名男弟子,以探病为由要来看看苇叶伊织,尽管他心里明白钟谷为很厌恶他不想与他来往,但是他仗着自己脸皮上的修为了得,硬是敲门后闯了进来,尽管开门的女修一再让他出去,说是他来这里很不方便,但是乌有正途却依旧打着师叔的旗号,大踏步的闯进了宅中内院,这里可就是一众女修们休息的地方了,他这可真是毫不避讳啊。 此时坐在屋内休息的钟谷为和徒弟们也听到了门外吵闹的人声,于是大家纷纷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,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这时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,这个中年男人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,身材算是比较修长的那一种,看来是对身材管理这一块比较用心,这个男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了,但其长相和气度却是不错的,再加上没有中年人的身材发福,整体来看还是很有男性魅力的。 其穿着也很讲究,发髻梳的整齐、且带着一顶金镶银的发冠、身上穿着墨绿色文生公子衫、脚上是高升牌的黑色皮短靴,手上和腰间的纯金配饰看上去也价格不菲,就他这一套行头少说也要三五十万银绸才能置办下来,这些钱在小镇上都可以买下一处不小于六十平的房子了,由此可见是个有钱人啊。 可就是这么一个有模有样又有钱的男人却非常不受钟谷为的待见,甚至于连她的徒弟在见面时也直接下了逐客令,这令一向爱面子的乌有正途感到十分不开心,可是他也仍旧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,只得厚着脸皮硬往院中闯,并且很快就注意到了在不远处出现了钟谷为的身影,于是乌有正途赶紧大声向钟谷为打招呼。 乌有正途:“师姐!师姐!是我呀,我是乌有正途啊,你看看你这徒弟怎么欺负你师弟的。” 扯着嗓子呼喊道,这人就是不能张嘴,一张嘴什么风度都没了。 钟谷为看到乌有正途的一瞬间,就本能的觉得恶心,她没有答话,却也不好直接转身进屋,毕竟对方也是一观之主,如今这么不顾体面的来到了这里,自己如果直接下逐客令,那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,只怕会有人议论钟谷为是个势利眼,徒弟才刚刚在比赛中取得了好成绩,她就飘了起来,这样也有损于桦山朝曦观的名声,所以钟谷为只得礼貌的走上前与之说话。 钟谷为:“乌有道长,不知何故到访啊?” 语气平和的说道,一旁的女修看到师父过来了,也就只好退下了。 乌有正途:“师姐!你怎么客气啊,你还是叫我正途吧。” 钟谷为:“乌有道长,贫道之前已经再三讲过了,你我早已不是同门,请不要再用师姐来称呼我……” 乌有正途:“师姐……你怎么还记仇呢?没错!我在船上的时候,确实说了些混账话,但我可是知道师姐你的心胸的,你不会和我计较的,如果师姐你看着我还是觉得生气,那你打也打的、骂也骂的,总归咱们同门一场,师姐你可不能不理我呀……” 用撒娇的语气说道,甚至期间还轻轻的用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。 钟谷为:“我说的不是船上的事情,当年你叛逃师门另寻高处,师父已将你除名,故而你我早已没有关系,今日你以师姐相称,真的十分令我为难。” 看到乌有正途这油腔滑调的嘴脸,只是觉得更加厌恶,于是再次将其当年的恶劣行径在一众弟子的面前高声说了出来。 乌有正途:“师姐……关于当年的事情……其中是有很多误会的,只是事情已经太久远了,现在我再来辩解总有刻意之嫌,师姐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,咱们一同在山中修行,经历了数载春秋,我敢对天发誓,我从未做过有愧于良心的事情,倘若我有半句假话,就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!” 听到钟谷为当众把自己最不愿提起的旧事讲了出来,别提心里有多恨了!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,而且还能装出一副受了冤枉后化身正义之士的表情来赌咒发誓,由此可见乌有正途还是有些修为的(笑)。 第(3/3)页